雁滩市乐府大酒店222房间,王力伟感觉灯光下的苏梦华比月光下的苏梦华更楚楚动人,近四十岁的人风韵犹存。
“力伟,”她用奶油般的手抚摸他宽宽胸脯,再比较着另个男人。她说,“回到大岗,把出租车包给我吧,费用我出,每月再给你五千元薪金。”
王力伟想,只要离她近,怎样做,做什么都可以。从月亮泡子到乐府大酒店,他感到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她的身体有股香味,檀香味。他听人讲过香体女人,特别是激烈动作时,像摇动昙花,香气四溢,情不自禁地说:“我太幸运了。”拥抱香体,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只要天天见到你。”他说。
她用吻来感谢他的答应。稍稍过会儿,她无端想起和丈夫离婚不愉快的事,张光那句恶毒的话:“女人过四十岁,人老珠黄,谁还会碰你。男人就不同了,七十岁没问题。”深深刺伤她的心。明年自己就四十岁,迅速枯萎,变得老丑不堪,男人躲避远远……没男人在身边太可怕了。她问:“女人过四十岁就真的变丑吗,身体……”
“你不会,”他说,并不是安慰她,这具饱满得白梨似的躯体水分,即使蒸发,也需要若干年。他说,“五十岁,你也不会枯干的。”
“唉,傻话。”苏梦华叹息失去的岁月,说,“二十年前认识你多好啊!我们甜蜜在一起……”
“假若二十年前认识你,我也只有八九岁的年纪,能行吗?”
“史料记载慈禧太后六十多岁时,专找十二三岁男孩,童子滋养女人……”苏梦华把身边的王力伟魔术成小男孩,轻声说,“小弟弟,姐想……”一团火骤然在体内烧起。
当火渐息时,她感到十分疲惫,连连打呵欠,知道自己怎么啦。她要做一件背着他的事,至少暂时不能让他知道。支开他并不难,理由多多,借口多多,她说:“忘记带药了,我怕怀孕。你去买……”她说了两遍药名,他说他记住了。
王力伟穿上三天前脱下再没挨身的衣服。两人始终未下床,饭时打电话到订餐部,饭菜按时送进房间,因而他迈动的双脚觉得轻飘,像空心的芦苇被风吹佛,摇晃几下站定,然后出去。
前后半个多小时间,苏梦华像似睡足觉醒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