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浮现从未有的过怅然,说:“我是不是说了许多胡话。”
她头低下来,伛偻身躯凑近他的眼前,一道旖旎风景在他眼前展现,极近看她的眼睛让人看见一泓湖水。他说:“你眼睛真美!”
马爽嫣然一笑,感觉自己正成为另个女孩的化身,从他的目光里看出来。她努力美丽他心中的叫程影的女孩。或许,程影就有一双同自己相像的脸庞、眼睛。
“爽,感谢你!”他使出高烧后虚弱身体所有力量。
洗完衣服,又打扫一遍屋子,杜大浩还没回来。
她爬上床去,借床头灯看一本杂志,有篇文章中一位北京富商妻子说:“我已经看透了婚姻,看透了男人,既然他不需要你,我为什么要可怜巴巴地去求他。性要求是每个人的基本生存权……生活是自己的,性也是自己的,一切得靠自己。”另位海口工作的夏女士话的她十分赞同:“有钱人得到爱太容易,付出爱太少。人的一生重要的是心情,没有爱如同没有阳光、雨露一样。”
嘟——电话铃突然响起。她犹豫在话机旁,想接又不想接。电话铃仍嘟嘟响个不停。她绰起电话:“您好,喂!讲话呀。”对方挂断了电话。
后来,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身上盖条毛巾被,洒满早晨阳光的南阳台上,他正晨练——举哑铃。
“醒了爽,回来太晚没惊动你。”举百次哑铃后,他向刷牙的马爽说,“对不起,不知你在等我。”
白色泡沫丰满了她的嘴,像圣诞老人的大胡子。洗漱完,他们一起到附近的香格里拉酒店吃早点。
“对静女孩你了解多少?”他问。
“至少到苦咖啡休闲屋当女侍后,我基本清楚。”马爽剥一只茶鸡蛋,放到他的碗里,“刚从乡下来,一身熟麦子味,很清纯。不久就变啦。”
“苦咖啡休闲屋很品味的,不像是那种地方。”他对苦咖啡休闲屋的优雅气氛很好感。他问:“她说给人当过二奶?”
“女孩一旦失去贞操,她还能在乎什么。”马爽用纸巾擦下嘴唇,继续喝那碗黑米粥,她说,“静要选择个有钱的男人。为了得到钱,她满足那男人的要求,怀了孕。可是,那男人不告而别。”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