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话……”
大奶奶反复的重复,任心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脸越来越红,汗珠子大的像玻璃球一样顺着太阳穴往下淌着……
我明白大奶奶这是在叫魂,以前她给夜哭的小孩儿就这样看的,:“大奶奶,任心这是……”
“魂魄不稳,你不是从香头上都辨出来了吗。”
大奶奶回着,手上还在忙活,瞄了一眼我手里烧到一半的香火,“可以了,去把剩下的香送到老仙儿那屋。”
我点头,回来时看到大奶奶用银针刺破了任心系着红线的中指,挤出的第一滴血是黑的,她没用,嫌脏一样的甩到地上,然后再挤……
出来红色的液体后滴到剩下的酒里,随后,大奶奶将任心肩头下的红纸裹住香灰拿出,点火,红纸包和解开的红线一燃,灰烬与酒水混合,用中指点蘸,拉开任心的衣领,将黑乎乎的东西点到任心的双肩,额头——
一套程序下来,任心的眉头就已舒展,面色粉润,除了仍在出汗,神态倒如熟睡般安然。
我定定的看,等到大奶奶用被子把任心盖好,脑子里莫名有了答案……固魂。
大奶奶是在固定住任心的魂魄,先用红线定住她,香火观察,再把任心不稳的魂魄叫回来。
最后,用香灰,指尖的阳血锢住肩头三火,以防有变。
这就是传说中的……虚实同治?
“大奶奶,我不需要固下魂儿吗?”
我试探的问,指了指自己右肩膀,“昨晚儿,我也被抓了……”
“你需要吗?”
大奶奶替任心掖好被角,眼都没抬的回了我一句,我呛了下,好像,是不太需要,除了这一身忘记换的破烂秋衣,精神上,还蛮活力四射的……
“任心睡一会儿汗出透就没事了。”
大奶奶收拾好东西,特帅的拽过把椅子坐到床边看我,“说吧,昨晚发生什么事儿了,从头说……”
“昨晚发生老多事儿了,你看我这衣服刮得!!”
大奶奶一问我就急了,关键她太淡定了,“大奶奶,昨儿我晚自习一回来,先按你的吩咐去门口施食……半夜时任心就来找我,说她爸不对劲儿……”
我表达的欲望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