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真灵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顾氏安插了眼线。”
范城哼了声：“还有心情损人，看来我是多余担心了。”
许知听出他话中的关心，心中温暖，“谢谢。”
范城别扭的哼了声：“你要真想谢，就从顾氏辞了，麻溜的到范式来，上次我说的那些还做数。”
许知没想到范城还想着挖她。
“许知，我说认真的。”范城语气严肃了几分，“除了对你人感兴趣外，我很看好你的工作能力。以你这些年在顾氏的成绩，随便当个分公司的总经理都不是问题，顾氏却只给了你一个总监的职位，这明显是防着你啊。”
许知垂眸，这些范城都能看出来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还有这次，你为城东那项目费了多少心思，前两天工地出事儿的时候，我听说顾家都已经找记者买了通稿，打算把你推出去背锅了。”
许知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难怪裴照在医院的时候，会突然给她一份应急预案。
恐怕那时候裴照也已经听到了风声。
只不过他没告诉她罢了。
“你好不容易把事儿解决了，顾易深那厮到好，直接卸磨杀驴，让他那小心肝儿来抢你的位置，都这样了你还跟着他，到底图什么？图他们娘两把你当交易筹码？还是图他把你当小三儿的垫脚石？”
范城的话，字字扎心。
许知深呼吸一口气：“你的好意我心灵了，但我是顾家人，除了顾氏我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从她被顾母接回去的那天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范城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死心眼儿说不听呢？算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项目负责人真是那个小三儿，顾氏的合同我是不会签的。”
在商言商。
他愿意和顾氏合作的基础，是因为相信许知的能力能做好城东的项目，给他带来利润。
这人要是换了，他自然也要重新评估合作。
“你先等一等。”许知头痛，“我这边很快会把这件事解决。你应该也清楚，和顾氏合作，对范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还有，别喊人小三儿，人有名有姓。”
在她这儿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