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的情绪，“许总的口才倒是越来越好了。”
许知扯了扯唇角，只当没听出男人的阴阳。
“易深，许知姐说的对。”黎青雉温声的劝，“而且范总现在也是顾氏的合作伙伴，咱们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说起来你们以前还是同学呢……对了，小范总，后天的高中同学会你去吗？”
范城睨了顾易深一眼，继而挑衅一笑，“不仅去，还会带女伴，对吧知知。”
他故意将“知知”两个字喊的暧昧。
许知瞬间明白他的心思，只觉得头痛。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有仇，一见面就互掐。
“许知姐要跟范总去同学会？”黎青雉惊呼一声，不解的眨眨眼，“上次许知姐还说没空呢……难道是因为范总才改变的主意？”
许知也想起了那天在壹号院外，自己的随口回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男人看过来的目光跟冷了，似是要化作实质性的冰刃，将她扎成一个刺猬。
许知莫名。
自己不过是去个同学会而已，男人生什么气？
她都没气男人这么多年擅自删除范城发来的邀请函，男人有什么好气的。
“那是当然。”范城难得对黎青雉满意了一回，“除了我，还有谁能请的动知知？”
许知想让范城少说两句，那边的顾易深已经拉着黎青雉去另一边挑选礼服了。
“看看他那副死人脸。”范城嘚瑟的往许知跟前凑，“我敢打赌，他现在快气死了。”
许知无语，“你想多了，他没有气的理由。差不多就走了吧，我累了。”
范城一听她累了，立刻让工作人员将她刚才试过的所有礼服都抱起来，还有那条镇店之宝。
许知想拦都拦不住。
可在付款的时候，工作人员却为难了起来，“范少，这条裙子已经被人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