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全领命去请了继夫人过来。
来的路上,继夫人就从张全口中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一进门,继夫人就反客为主:“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大姑娘会和钱先生、赛神医这样响当当的人物扯上了关系?”
“你不知道?”陆鹤松问。
继夫人摇头:“妾身如何知道?大姑娘很少外出老爷你也是知道的。”
“还不是因为她每次出去都能给我们陆家丢脸,不然我能不让她出门?”陆鹤松冷声道。
“是妾身没能教导好大姑娘。”继夫人道。
“不提这事,你确定她不曾和赛神医、钱先生有接触吗?”陆鹤松问。
“老爷,莫说是赛神医、钱先生了,就是他们身边的书童,妾身都不曾见过的。”
“那就奇了怪了,钱先生为何要认下陆溪晴这个师侄?”陆鹤松蹙眉,甚是疑惑。
“妾身也甚是好奇,这钱先生也不是能被金钱打动的人……”
继夫人来的时候想了一路也没能想明白,陆溪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宜君给她送信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次霍家能做出点有用的事情来。
没想到不仅没能给陆溪晴和穆家带来伤害,还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
这霍家人真是废物!
陆鹤松见问继夫人也问不出什么来,更加烦闷了。
见状继夫人询问道:“老爷,那位钱先生对您的仕途是否有帮助?”
“那可是先皇三番五次想请来做官的人,朝中有多少人是他的弟子?还有多少人承过他师父赛神医的恩情你知道吗?”
陆鹤松本就心情烦闷,所以说到这事的时候难免语气差了一点。
“那如果大姑娘真的认识钱先生……岂不是……”
陆鹤松只觉得头更疼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那孽障现在姓穆!”
仅仅一天的时间,穆氏药铺里的药都卖空了。
不光白玉膏卖断货了,就连其他的药材也被抢购一空。
前来排队看诊的人络绎不绝。
这可给穆成谦高兴坏了,大晚上地吩咐手下去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