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来的话,我需要他们去帮我找一种干草,和普通的干草稍有区别,一般长在湖边,且我需要干燥的部分。”
说着陆溪晴让人拿了纸笔过来,当场画了图纸。
因为单说名字没用,这不是普通的药草,没地方可以买,只能自己去找。
很快慕容昱的人马抵达了驿馆,他们按照陆溪晴的指示分头行动。
不多时,马厩不远处的大灶台砌好了,一口超大铁锅也被找了来,放在灶台上开始煎药。
给马用药本就量大,现在还是四十多匹。
几十个人轮番上阵,烧火、劈柴、剁草药。
煮好的药要全部放凉,再等去寻特殊干草的人回来,将干草浸泡在这些放凉了的药汁当中。
最后再将吸饱了药汁的草给生病的马匹吃。
慕容昱远远地看着陆溪晴忙碌的身影。
虽然这是她自己要求来的,但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虽然很忙,但她丝毫不慌乱,有条不紊,将几百人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真的在努力为自己杀出一条路来。
陆溪晴这一忙就忙到了天亮。
当东方天空既白,朝阳初升之时,陆溪晴已经带着众人给所有马喂了一遍药了。
大家都累的倒在马厩附近睡着了。
慕容昱拿着披风过来,给陆溪晴披上。
清晨露重天寒,慕容昱不想她着凉。
陆溪晴当即解下:“王爷,我现在满身的汗和药,甚至还有马的口水和粪便,别白瞎了你的披风了。”
“本王戎马多年,战马一直是本王的朋友,这些味道,本王知道难闻,但从不讨厌。”
顿了顿,慕容昱说:“而你,是为了救这些马才弄得这么邋遢的,本王没有理由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