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们也只能相信她了。”
“你说的也是。”
宇文卿看着闫欣,忍不住问:“你吃过东西了没?我让人拿些吃的来给你好吗?”
“行,随便给我拿点来就行。”
闫欣也确实饿了,这一路她赶得急,怕耽搁了这里又要多死人,也怕陆溪晴因为没有药材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了。
军营里的伙食不算好,眼下不是饭点,下属也只给宇文卿拿来了几个烤饼。
闫欣抓着还热乎的烤饼就啃了起来,半点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宇文卿看着她这样不由地出了神。
半晌后,他给她递过去一个牛皮水袋。
闫欣接过水袋就直接喝了。
宇文卿也是才想起来,这牛皮水袋是自己喝水的,这一下不就成了他们……
吃过后闫欣对宇文卿说:“现在营地里应该挺缺人手的吧?我和我带来的人就留下帮你们的忙吧。”
宇文卿说:“你留下来很危险。”
“我来都来了,就让我多出点力,我不会打仗,也不懂医术,但我能做些饭食,干点杂活。”闫欣解释说。
“你这一趟出来广平侯不知道吧?”
“知道还能让我出来吗?”闫欣反问。
好家伙,还挺理直气壮的。
看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穆溪晴混在一起的,果然也和穆溪晴一样不是一般世家女子做派。
宇文卿没有扭过闫欣,就在军营里给闫欣和她带来的人安排后勤的工作。
闫欣带来的大量药材也顺利地送进了军医营。
有了药材的补给,陆溪晴也可以放开手脚了。
这几日,陆溪晴和几位老军医一起不停地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来治疗这疫病。
但目前还没有试出有效的治疗方法来,只能暂时稳定住病患的病情,不至于恶化。
“这药性还是差了一点,要是能有药性更凶一些的化湿的药就好了。”
陆溪晴改良了几次的药方,但依旧感觉差点意思。
“那就只有七味草了。”一位老军医说道。
老军医也是颇有经验的大夫,这几日与陆溪晴配合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