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人，一个都逃不掉。”二皇子目光幽幽的开口，看向楚云霄的眼神里，带着警告，他若是敢有小心思，那么程家，就是前车之鉴。
“抄家流放，真是便宜他们了！”楚云霄之前在船上的时候，日日折磨着程书，让他每日能感觉到痛苦，却又死不了！
“快些起来吧，免得一会芸娘来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二皇子一把将他拽了起来，解释立夏说道：“死了，那才是解脱，只有活着，才会有无尽的痛苦！”
楚云霄顿了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这抄家流放，不比死刑好？
很快，晚饭就来了，丰盛的晚饭，很多都是李芸娘亲手做的，荷叶鸡、糯米蒸排骨、炸酥肉、红烧狮子头，还有她拿手好菜，猪杂汤！
“这，是猪杂汤。”李芸娘介绍的时候，有些迟疑，这可是人人都不要的猪下水，给皇上吃是不是不太好？
李芸娘正琢磨着要不要撤下去，就见二皇子替皇上盛了一碗，道：“爹，你尝尝，芸娘做的猪杂汤，很鲜。”
皇上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热气腾腾的猪杂汤，让他尝了尝，热气腾腾的猪杂汤，没有一点腥味，只有鲜味。
烫嘴的猪杂汤，入到了嘴里，暖到了心里。
平日里菜从御膳房端到他的面前，御前的公公试菜，再到他的嘴里，早已经凉了，吃到嘴里，可没有半点的美味。
如今，吃上了女儿亲手做的菜，皇上边吃边夸赞道：“丫头，你这手艺，比那些御膳房的御厨可厉害多了！”
楚南自从听到二皇子喊‘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找了一个借口，就带着楚母去厨房吃饭了，刚到厨房，楚南就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他爹，你这脚软了？”楚母笑看着他这模样：“刚刚是谁笑我没出息？”
“他娘，你知道，能被二皇子叫爹的人，是谁？”楚南喃喃的说着。
“还不是他爹。”楚母随口回了一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普通人，自然是爹了，但二皇子的爹，那，岂不是皇上？
楚母的脚也软了，夫妻两个互相扶着对方，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震惊。
堂屋里，大家对于楚父楚母的离席，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