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放下紧张的躯体,瘫坐在床铺上,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可不一会儿,有人待不下去,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走,只留下两个人还在帐篷里。
“你好,我叫赵烧。”
闲着无聊的赵烧主动向旁边躺着的人打招呼。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我叫李铁。”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情。
赵烧有些尴尬,但还是笑了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怎么回事?”
赵烧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李铁边说边往外走。
赵烧赶紧跟上,两人来到外面,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
他们挤进人群,发现是一个流民在被一个士兵暴打。
“a了个八子,老子就才喝了一碗稀粥,你胆子挺大啊!
竟敢偷鸡蛋吃…”
那个士兵大声嚷嚷道,边骂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那个流民蜷缩着身躯竟然哭泣起来,喊道:
“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任何意外,动手的士兵不仅骂得更凶了,还没有停手。
“一个个聚在这里是想被挨打吗,还不回去睡觉!”
王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严厉地呵斥道。
人群很快散去,回到帐篷后的赵烧,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贺母知道自己还没回来会不会出来找我啊?自己今后该怎么才能够逃跑出这里…
想着想着,赵烧陷入了睡眠。
这夜里,除了那件偷粮食的事发生后,便没有其它的事发生。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太阳才刚刚挂上枝头,赵烧就已经悄咪咪地起了床。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简单整理下衣物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帐篷,生怕吵醒其他还在熟睡中的人。
当他来到营地中央时,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
昨晚那个偷吃的人竟然就这样被挂放在营地中央!
那人头发散披在脸上,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