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欢才突然出声。
“对不起。”
周凛泽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停顿了下，侧过脸去看她，“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个？”
“虽然我真的是不知道周霁风在我妈家，我是被骗回家的，但……我看到他后，确实是没有立刻就离开，因为我妈在。”
她没办法直接走，因为她要顾及母亲的身体。
可是林亦欢觉得自己起码目前还身为周凛泽的妻子，她不该再和周霁风同框出现在母亲家的。
所以她要道歉。
“我知道，我没有怨你。”
林亦欢家什么情况，周凛泽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有多身不由己，周凛泽太清楚了。
“我没和周霁风藕断丝连，我不会和他再有什么的！只是……一旦涉及到我妈，我就要有一些顾及！”林亦欢低着头，没有去看他，声音也更像在呢喃，“虽然……我还没有理清我和你的关系，但是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周凛泽忽然伸出手，越过车的中控台，去握住她的手。
轻轻摩挲。
“我说了给你时间，你不用急着想清楚！哪怕就这么想一辈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