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忍住不给自己算吗?”我好奇地又问。
无尘子依旧摇头。
我不解地接着问他:“那师父不起卦如何决断?”
无尘子只道一句:“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问本心。”
这时的我还太小,听不懂师父话中的含义。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终于能够读懂,却已经太晚。
卦不可算尽,畏天道无常。
情不可至深,恐大梦一场。
我们在村里翻山越岭,足足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了村长口中那座三十多年前被开发过的荒山。
这里的杂草比其他山里都要高上不少,借着月色能够依稀的看见,杂草后面还留存着三十多年前,围在外面那已经生锈的铁皮围挡。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一样,立马脆了开来。
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
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一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
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一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指着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
许清临和我立马一人一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
不一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一个三米长的小洞。
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一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锵”的响声。
我和许清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一块半人高的石头给挖了出来。
正要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却发现土质忽然有些潮湿。
我连忙凑近一看,用手抓了把上面的土,立马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血!好多血——!”
“师父,这土在渗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