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和他是一条心的,问了就是白给。”
“我还是老实一点,早做准备,随遇而安吧。”
李初一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谢应渊已经坐进了四楼的包厢里。
偌大的四楼,不止他这一个包厢坐了人。
可他却在入座之后,让那紧跟在后的红白双煞,轻轻地将那窗户开了半扇出来。
许是他的出场太过震慑,又或许,是整个四楼,只有他这一个包厢打开了窗户。
在窗户打开之后,偌大的望月楼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得我坐在三楼内,甚至能在窗边听见一楼的呼吸声。
他坐的位置极好,我根本看不见,他到底有没有朝着我们这边看来,静静地观察着我们。
出于心虚,我背过身去,悄悄地给李初一使了个眼色,她赶紧将窗户关上,我才大口大口的喘了会儿气,说:“还好……还好是易了容来的……”
“否则不管这谢应渊到底是不是周望之,看见了我的脸,肯定会想起我挖了他的心,今晚怎么的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李初一听了,却是义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虽然这姓谢的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但是十……额,小十,你是我李初一认定的朋友,你若出了事儿,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激动的一把抱住李初一,感慨道:“初一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姐,唯一的姐!”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道:“好啦好啦,宴席要开始了,把精神提起来,看看他们到底在卖什么名堂!”
此时的一楼台子上,原先那些弹曲儿的美人儿已经退下。
一个身上没披二两布,穿着一袭淡蓝色薄纱裙,身段婀娜,长得一双魅惑狐狸眼,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的女人,手里拿着个话筒,扭屁摆腰地缓缓走到了台上。
她先是两手放在左侧,微微曲腿,对着大家盈盈地行了个礼,之后才轻轻开口道:“大家好,我是望月楼的现任掌柜,大家叫我涟漪就好。”
“今儿个是我们望月楼时隔百年,重新开业的日子,我代表望月楼感谢诸位的远道而来,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这话,她将一旁侍女托盘里放着的淡蓝色酒杯拿起,对着大家爽快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