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说道。她的肩上都铺满了落雪。
“你为什么总是不打伞呢?”他一连好几天发现,她回来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
沈秋倒是没怎么留意这些细节,解下披风递给一旁伺候的丫鬟,回答道:“走的急,忘了。”
林蔚正想问她急什么,她就朝他伸出了手,他把左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老老实实地给她把脉。“看来不用再请徐太医来一趟了。”沈秋混迹军中,懂得一些医术,虽不算好,但对寻常的病,也够用了。
“我可以去上任了?”林蔚问。
“还不行,”沈秋说,“你的风寒之症虽好了许多,但那日突发的心悸有些反常,还是需要多休息观察一段时间。”
林蔚不大乐意,“你担心过多了,能有什么反常的,意外罢了。”
沈秋说:“你先前若能控制住自己情绪,老实养病,至于折腾好一段时间?”
林蔚见她又板起了一张脸,闭上嘴不说话了。
沈秋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缓和了一下情绪,坐在床边的杌子上,目光落在林蔚紧握的那块玉佩上。她自然认得那块玉佩是何物,那是二妹妹从小随身携带到大的东西。她踌躇了好一阵儿,才开口说道:“你若是想通了,就把东西还给她吧。”“你是怕我睹物思人?”林蔚问。
沈秋说:“你知道便好。”
林蔚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说:“我想亲手交还给她。”
沈秋翕了翕唇,欲言又止。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犯傻了。”
“真的?”沈秋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沈秋站起身,说,“我会帮你转告二妹妹,希望你能记住你方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