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负责,大人的身体,岂是你能用来冒险的?”徐太医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不过,谁让他嘴笨呢?编着编着就跑偏了。但好歹,他是顺利的让永安担心了,这江大爷交给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算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为难一个能力有限的太医,没有什么用处,这也不是永安的风格。
徐太医离去后,袁七便从里间走了出来,对永安说:“殿下,奴才出去取些草药。您要是想进去看看爷,就去吧。”
永安应了声好。
江仲允就坐在罗汉床上,垂着眼眸,情绪看上去很低落,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朝她扯出一个笑容。
永安走到他身边坐下,问:“腿还疼吗?”
“不疼,”江仲允作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说,“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永安抿了抿唇,眼眶控制不住有些发热,“还是要让袁七给你做一把轮椅,这些天,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了,知道吗?”
江仲允盯着自己的膝盖沉默了片刻,说:“太医都告诉你了?”
永安不想伤害他的自尊,尽量不去提起瘫痪的事,回道:“太医说,这伤急不得,你要按时敷药,少走动,注意保暖,慢慢就能养好的。”
江仲允刚才明明偷听到,徐太医不是这么和她讲的,知晓她是为了安慰自己,却露出颓废的神情,声音低沉:“殿下别安慰臣了,臣的伤势如何,臣自己心里有数。这么多年,该用的药也都用过了,徐太医也不是神仙,臣只希望,能在自己彻底无法走路之前,再去骑一次马。”
“你别胡说。”永安握住了他的手背,太医如何说她暂且可以不管,但她最是听不得从他口里说出这话。
江仲允一怔,低头看向永安的手。永安呆愣了片刻,意识到自己举动的不妥,旋即就要收回,却被另一只大手按住了,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殿下,能陪臣再去骑一次马吗?”
江仲允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很温暖,也令人无措,她将目光移向别处,说:“等你的伤好一些了再说吧。”
“可臣不想再等了。”江仲允抚摸着她的手背,说,“永安,其实从你决定不去苏州开始,你心里就已经有想法了,你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