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擦去她脸上残余的水珠,“刚刚是想要偷袭我?”
总算可以睁开眼睛,谁知对上靳白琛取笑的眼神,谢心娆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自己,狼狈的不像话,偏偏还被人拆穿了,更加恼羞成怒,这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谢心娆觉得丢脸极了,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吧?“你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谢心娆推了推靳白琛,谁知却推不动,靳白琛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这几天,谢心娆时常能见到他这样毫不掩饰地目光,每每让谢心娆脸红心跳地想要避开,“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个样子很丑……”
谢心娆扭着头避过靳白琛的目光,此时此刻她浑身湿漉漉的,刚刚出了一身汗,又被淋了一身的水,头发都紧紧的贴在脸上,这个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靳白琛摆正她的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摸了摸谢心娆的脸颊,“不要动,让我看看你。”
多年前水淋淋的面孔和此时此刻的她完完全全的重合起来,让他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夜晚。
凌乱、绝望、救赎、生情……她的脸已经已经长开,脱去了幼时的婴儿肥和稚气,然而她的许多东西一点儿也没有变化,这么多年来,靳白琛一直刻意忽略曾经给他带来的影响,他靳白琛不需要那样的东西,高处不胜寒,像他这种人,今生今世也不应该有那些复杂而莫名的情愫,人一旦有了软肋,便处处是输。
他一向苛刻残忍,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走过这么多年,直到再次见到她,冷硬的心再次调动,目光永远在她身上停留,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表情。
这时,靳白琛才意识到,他逃不过了。
既然逃不过,便要得到。
一旦决定了要得到她那一刻起,多年的冷漠自制仿佛都成了笑话,于是他开始不择手段。
“靳白琛,你怎么了?”
谢心娆看着一动不动的靳白琛,伸手在他面前动了动。
靳白琛注视着谢心娆,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很丑”,靳白琛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丑。”“轰”地一声,谢心娆的脸顿时红了,她说她不丑……所以他现在是什么意思?谢心娆不知道为什么靳白琛突然就会说这样的话,当然,也是直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