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你怎么不解释啊?”
白溪风偷偷笑了笑“他们也不认识咱们,解释了也没什么用,费那个功夫还不如早点带你回家休息。”
“那还不如坐车回来。”念水顺手摸了摸白溪风脖颈的脉门,半晌道“不愧是吃了我那么多丹药的好大徒,你这身子骨好的很透彻啊。”
“确实,我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牛招你惹你了你就要打死它?你要是吃饱了撑得,咱们下山前师兄们新授的那套剑法你练好了吗?”
“哈,到家了!”白溪风突然打岔道“你回卧房还是丹房?”
“我去丹房看着你练剑。”念水脱下披风又回到了自己心爱的炕头,把苏渊给的药囊拆的七零八落东西全都摊在桌上,看看这个闻闻那个的。
“看出什么名堂没有?”白溪风坐在桌对面,扒拉扒拉这个摆弄摆弄那个,就是磨磨蹭蹭不去练剑。
“没有。”念水把桌上的东西拢到一个筐里递给白溪风“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搁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