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暮声音有些颤抖“我罪不至此吧……”
“现在知道怕了?”白齐治冷笑了一声“你们这群山下来的女娃娃,真以为进了不空山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她不过是拿了件自己的物什,也并非偷盗,掌门倒也不必如此苛责吧?”柳闻道不忿道。
白齐思一脸和煦道“柳公子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对内门弟子我们也只是小惩,柳公子一个外人才是大诫。”
白思晴只觉得掌门口中字字冰冷,急忙解释道“掌门师伯,我兄长只是陪师妹去取东西,并无任何旁的心思。”
“随他做些什么,只是犯了不空山的戒,便要受不空山的罚。”
“师兄,”念水见白齐思要动真格的“他毕竟是客人。”
白齐治笑眯眯道“进了戒律堂就不是啦。”
念水向白思暮伸手道“给我。”
白思暮倒是乖乖地将手中的匣子递给了念水,念水打开看了一眼气的差点撅过去,转手将匣子塞到白溪风手里质问道“就为了件衣裳?等你下山了什么衣裳没有?”
白思暮有点委屈的低了低头“很贵的,我都觉得很贵的。”
“怎么,你觉得放在不空山的库房不安全?现在知道你库房的师兄多靠谱了吗?”念水压着火气转身对白齐思道“师兄,我让溪风这就给东西还回去。”
“不还,师父不还!”白思暮阻拦道“这是我给师父的!”
“哦豁,”白齐治挑了挑眉“当面行贿,你罪加一等。”说罢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你怎么敢的啊?”
念水同白溪风齐齐叹了口气,白溪风恨铁不成钢道“你是嫌抓了你们三个太少,非要把师父也捎上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思暮急得有些带哭腔“我就是想送师父个礼物。”
念水瞧着白思暮的样子有些不落忍,问道“你下山的时候都会还给你的,何必急于一时?”
“我那天帮师父算账的时候意外看到师父的生辰。”
众人一时间沉默不语。
“师兄,”念水刚开口便被白齐思制止“师妹清楚不空山的规矩,进了戒律堂便是我说话也不好使。”
“但有能者可免其罪。”念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