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位姑娘……”少年略略迟疑了一下“未曾听说掌门有位千金啊？”
“白公子说笑了，”白齐思笑呵呵解释道“那是我小师妹。”
“她便是不周老前辈收的那名女弟子？”少年咂舌小声道“莫不是……”
“阿隐！”墨辰小声制止道，生怕少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公子身子弱，与掌门打过招呼我便先带公子回去休息了。”
两人出了门，少年见四下无人便又兴致勃勃对墨辰道“墨师父，你说刚才那个姑娘会不会是白不周的女儿啊？”
“休得胡言。”墨辰面无表情道。
“那不然白不周为何要领她回不空山，还要破例收她一个女子为徒？想是那白不周云游四海时老来得女，才会行如此破格之举。”
墨辰停下脚步“公子红口白牙便为他人定下了身世，想是从前无聊的时候话本子看多了。”
“我就随便说说嘛。”少年被泼了冷水自觉无趣“我听说不空山近年又收了些女弟子，墨师父陪我瞧瞧去？”
“公子身子果然好多了，如今还有兴致瞧女人了。”墨辰打趣道。
“听说也都是世家小姐呢，你也看到方才那齐思阁里全是一帮大老爷们，能有什么意思。”
“一路舟车劳顿，公子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墨辰下意识地拢了拢手。
少年还想反驳，但转脸看了看墨辰的脸色，还是悻悻道“墨师父说的是。”
墨辰立在那里，无意识地朝念水离开的方向望了望，良久才回过神来缓缓道“稍后我为公子施针。”
“还扎啊！”少年有些抗拒“我已经大好了，刚才你还说我好多了呢。”
墨辰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未开口，但少年却哑了火一般。
大家便这么互不相扰地过了几天，念水的那炉丹也出了炉。将炼好的丹药分装好，念水满意地点了点药瓶子的数量，收起三瓶。回头看了看堆在桌上依旧没有增加的传信符，又收起三瓶。
将剩下的两瓶揣到身上，一开门正碰到候在门口等着给师父请安的白思晨和白思雨。
“你们两个在啊，”念水招呼道。
“给师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