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水煮上一炉药茶,对白溪风道“我去你房间给你找身干净衣服,你好生歇着。”说完不见有人回应,回头一看白溪风已然歪着头昏睡了过去,不甚放心地坐到床边摸了摸白溪风的脉象才给他盖好被子,自己躺到一旁的榻上。
第二天一早,念水去白溪风房间取衣服时正碰到雷打不动来请安的白思晨。
白思晨看着念水手中端着的衣裳眉头拧成一团“师父这是……”
倒是念水不以为意“我帮溪风拿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师兄回来了?”
念水点了点头便往屋里走,白思晨见状急的上手拉住念水“师兄在师父房里?”
“怎么了,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白思晨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确保四下无人便跟着念水进了屋赶紧关上门,压低声音道“师父让师兄在房间里不妥,快让师兄回自己房间吧。”
“我不让他在我房间难道让他死在外面?”念水不解道“你怎么总看溪风不顺眼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白思晨解释道“如今不空山人多眼杂,我们虽知道师父是心疼徒弟,就怕旁的人不这样想。”
“近来不空山虽来了许多外人,但也都是名门正派宗门子弟,不打紧的。”念水不以为意。“倒是昨日他们把东宗宗主的掌上明珠也送过来了,我瞧着多半要住咱们念水阁,我让景行带她去找思雨先安置了,一会你过去瞧瞧,这些事还是你安排更妥帖些。”
“师父怎么不直接让景行带人来找我。”白思晨只觉得两眼一黑“思雨瞧见景行带个姑娘回来两个人别闹不愉快。”
“就是因为他带姑娘回来才让他去找思雨,不然好像他心虚不敢见思雨似的。”
“那我先过去瞧瞧吧。”白思晨不放心道。
送走了操心的白思晨,念水进屋看白溪风还睡着,便也没有做声,只是悄悄地坐到床边摸了摸脉。确认并无大碍刚要起身,被白溪风一把拉住手腕。念水跌坐回床上,见白溪风仍闭着眼,只是手牢牢拉着念水的手腕,正要发作白溪风开口道“我好想你。”
清晨总是格外的安宁,念水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来,用另一只手照着白溪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