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饭一般都是馒头、窝窝头或者一些饼,哪有沈书意送的那么讲究遮遮掩掩的让人以为是什么好菜。
沈书意跟她们不熟,只简单回了句就走。
她们看着沈书意婀娜的背影咂咂嘴,回家路上尽是关于她的闲话。
“哎哟这娇滴滴的知青,我回头得劝劝我家儿子跟她们保持点距离,这瘦胳膊瘦腿的,都是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对嘛,像沈知青这种更不像是安分过日子的,咱娶媳妇得娶踏实能干的。”
“膀大臀圆,一看就好生养的才行。”
……
中午日头很大,沈书意到地里时瞧见陆槐仍埋头干活,汗水沿着麦色臂膀往下流淌,挥舞锄头时手臂肌肉拉伸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陆同志,吃饭了。”
陆槐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锄头走到河边洗手洗脸才来到树荫下。
他看着把饭菜端出来的沈知青,鬼使神差道:“以后还是叫我陆槐吧。”
在村子里谁会叫他一声同志那么客气。
“行啊。”沈书意把空篮子放一边,拿起两个秋月梨去河边洗洗,可一站起来就不小心撞上了陆槐的胸膛。
“啊!”
“好疼”
沈书意手中的梨子掉落在地,手捂着鼻子已经溢出了眼泪。
陆槐蹙着眉看她,“撞到哪里了?”
他只是想坐下来吃饭,没想到眼前的沈书意突然站了起来。
沈书意捂着鼻子,瓮声道:“鼻子陆槐,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流鼻血”
陆槐见她松开手时,鼻尖红红,倒是没流血,只是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娇气可怜极了。
“没。”
“可是好疼”沈书意不想哭,可疼得眼泪自动哗啦。
陆槐手足无措,英子从小懂事不爱哭,现在他面对哭鼻子的娇气知青真不知如何哄。
沈书意吸了吸鼻子,瞧见眼前的男人捡起地上的两个梨子到河边洗,洗好了放到她手里,“吃吧,别哭了。”
她听得出陆槐的声音放柔了不少,深邃孤傲的眼眸里竟还带着几分无措。
“哦”沈书意留一个梨子给陆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