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失落。
谢毓晚却似乎没有被那些往日阴霾笼罩,爽朗地回答道:“没事,都过去好多年了。”
某一段时间内,娘亲离去的那一幕实实在在笼罩在她的每一个夜晚,她也是真的痛苦,可时光太无情了,这许多年把梦里的影子都磋磨得迷糊了。
那些痛苦的记忆还在,可也快抚平了,如爷爷安慰她的,只要她是快乐,母亲应当也是感到幸福。
“事实上我都快记不清她的样子了,我虽然永远等不到她回来看我了,但只要我还思念娘亲,她就永远活在这个世上。”
谢毓晚转头看着他,脸上洋溢阳光开朗的笑容,眼睛都是希望与纯真。
“你呢,你这么久不见人,不怕家人急吗?”
“我没有家,我从十二岁便开始一个人流浪了,四海为家,逍遥自在。”
谢毓晚听着他故作潇洒的语气,谢毓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笑了笑,一起躺在树下闭着眼晒太阳。
方无应扭头就能看见那个明媚悠闲的姑娘,后来他费尽了气力也换不来当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