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廷旭挠挠头,母亲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儿此次回来是为了我家三郎重录族谱。哦,若说其他事由也是有的,家中大郎二郎皆要改名。三郎已有姓名,姓自然是崔姓,单名一个尧字,尧舜禹汤的尧。三郎单名,其两位兄长双名颇不齐整。所以此次也是为大郎二郎改为单名,改名崔韬、崔仁即可。”
崔老夫人并未感到意外,只是对兄承弟名有些哭笑不得,也并未对此质喙。反而平静的问道:“除此还有何事。”
崔廷旭感觉母亲有些过于平静,暗想莫不是老夫人吃醋了?又接话:“当然最重要的是来看母亲,许久不见母亲,儿子颇为思念。今日一见,果然一解我相思之苦。”
老夫人挥挥手,理解不了儿子的脑回路,本来都打算应对儿子的兴师问罪,看来我儿脑子里果然缺根弦,却是老身思虑过甚了。也不知是不是二郎内子让他试探来着,总之眼前不用直面亲人的问责,还是让老夫人感觉松快。
“我儿能记得来看看为娘,我已是十分高兴,你所托之事,让你大哥去办就好,咱们母子不用为此劳神。”说罢转头吩咐侍女:“冬梅,去交代大郎,把此事办妥,妥当后,让大郎过来回话。亲兄弟回家也不露面,不像话。”
崔廷旭此时才想到大哥,问道:“大哥怎地没见?我也好久未见大哥了,甚是想念。”
崔老夫人笑道:“早晨听闻你大哥与你大嫂闹了些口角,许是此刻正在哄你大嫂哩。”
崔廷旭闻言也不奇怪,大哥一向有些怕大嫂,颇有些夫纲不振,不像我,有外人时我在家中还是很有些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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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说是我害了二郎的孩子?”一间暗室,两人对坐而言。
男子看着眼前的妇人还在狡辩,不由一阵气馁,烦躁的挥挥手:“你王家怎把你养的如此痴傻?”
“你敢如此辱我门楣?”妇人大急。
男子愈发无奈:“这是重点吗?我且问你,那孩子出生之后,是不是你一直在母亲面前嚼舌根,说是人家入门不足八月就产子,或有蹊跷?”
“这难道不是真的?嘴长在我身上,我说两句又怎么了?”
“好好,只是说两句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