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为难?”
“你是说?是大……”
崔庭旭拦下陈枫的话头,大着舌头说到:“喝酒喝酒,方才是我犯癔症哩。”
陈枫压下心中的震惊,半晌才开口:“若是没做夫人交代的事,你回去要如何交代?”
“交代交代,你让我如何交代,哪有以子责母的道理?索性装傻充愣,由她去吧。”
陈枫默默吐槽,心道等你酒醒了还望你有这般硬气。
午后,等二人稍稍清醒,陈枫硬是拖着崔庭旭上了马,离了这折柳苑。途中又买了许多青桔,也不知他为何酷爱这酸果。
二人一路策马奔腾,在三十余里路不在话下。掌灯时分,二人总算是回看到了家门。二人也不忙进门,熟稔的吃着青桔,半晌后两人互相闻闻,这才嘻嘻哈哈的上前拍门。
入夜,厅堂上又是觥筹交错,崔庭旭及夫人坐在上首,东边从上到下,分别坐着崔尧、崔韬、崔仁、崔静宜,向西看去却坐着沈鸿、陈枫、还有崔伯安。其他人都安然入座,唯有崔伯安有些局促。
崔庭旭看出崔伯安的不适,开口问到:“安伯可是有不适的地方?”
崔伯安忙不迭的站起回话:“非也,只是老朽随老主人多年,往常都是站在老主人身后听命,陡然入席,有些受宠若惊。”
崔夫人奇道:“我前几日听你说,你乃崔氏家臣,怎可如此怠慢?”
崔庭旭知道内中详情,也不说话,只是促狭的看着新管家。
崔伯安脸上有些红:“老朽一生寸功未立,这家臣之位,还是老主人见老朽一辈子忠心耿耿,临走时才赐下的。”
崔夫人也有些愕然,不由的笑出声来。
崔庭旭却一本正经的说到:“焉知一辈子忠心岂是些许才干可比的?”
沈鸿在一旁抚须点头,表示赞同。陈枫却在一旁挤眉弄眼,心道:二郎又在算计这老汉。
崔夫人也知道刚才的嗤笑,有些孟浪了。也不扭捏,提了一杯酒,向崔伯安示意,然后酒到杯干,向众人亮了亮杯子。
崔伯安更是感激涕零,急忙起身,向家主及夫人行礼,又举杯向二人敬酒:“老朽已是风烛残年之身,蒙家主不弃,开恩收留,夫人更是允诺,待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