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岂能如此行事?煌煌世家,出尔反尔?我做不来。”
看见死要面子的父亲,崔尧也有些无奈,他也拉不下脸出尔反尔。双手一摊,就这样吧,都是实在亲戚。
到了午后,就在二人愁眉苦脸的时候。舅母又登门拜访,崔尧有些好奇她为何不上午和舅舅一起来。
只见舅母拿出上午写好的契约,刺啦刺啦撕个粉碎,扔在了地上。只见她脸色不是太好,也无寒暄,张口就言。
“崔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故意羞辱我家?”
崔尧见舅母来者不善,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先上前安抚。
“舅母此话怎讲?我父亲怎会羞辱房家?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
崔尧利用年龄优势,先化解了冲突再说。
崔庭旭也是莫名其妙,羞辱房家?他怕是要被夫人挠死。
高阳实在喜爱崔尧,也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发作,于是忍着羞恼说道:“崔大人,为何要将生意全部交给拙夫,然后分文不取?崔大人到底是何意思,还请明说,如此行径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崔庭旭也反应了过来,忙到:“公主殿下,在下实在没有羞辱之意,只是与舅兄一见如故,甚为欢喜,才分文不取的。在下心底只有情谊,绝无他意。”
“哦,如果不是羞辱房家,难道是觉的我皇室捉襟见肘,需要四处讨要吗?”
崔尧表示,你们皇室是不是太敏感了,这也挨不上啊。
崔庭旭有些短路,练练表示:“绝无此意。”
只见高阳公主对着外边大喊一声:“给我进来。”
闻言崔家父子向门外看去,只见房遗爱臊眉耷眼的溜着墙根走了进来。
高阳气势汹汹的对着她丈夫说道:“你在家与我如何说的,现在原原本本的给我讲出来!”
房遗爱不语,尴尬的对着众人见礼。只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好好,你不说,我替你说。”高阳气急败坏。
“拙夫今日中午刚回到家,就说于我听。言称妹婿甫一见他,就觉的高山仰止,纳头便拜。哭着喊着要将这生意交给他做,且三年分文不取。还与我炫耀说,定是崔氏觉得他手眼通天,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