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仆从。”王七郎眼红崔尧手里的财货不是一天两天了,也难为他憋到这个时候才想出歪点子来。
崔尧疑惑道:“我也不只是给仆从们,正军里的好汉子我也一视同仁,不曾鄙薄呀?”
王七郎吐了口唾沫说道:“要我说,那些府兵你操理他们作甚?是该你笼络的人吗?人家那是正经府兵,走这一遭家里能免不少税负劳役,用的着你出钱出力吗?且不说他们,你自赏赐你自家的私兵就是,你赏赐我的私兵是个什么意思?是欺负小爷带的财货不足吗?
我可告诉你啊,小爷虽说不趁那么些,可也带了一千多贯财货傍身,不是说小爷不舍得,只是无缘无故的,都像你这般把钱不当钱,这以后的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崔尧鄙视的看着他说道:“我管你以后好不好带?先拿钱喂饱了弟兄们才是正经,眼下你手底下的人,我说话比你说话管用,你信不信?进了吐蕃境内真有个好歹,我保证这帮人肯定会以我为圆心展开搏斗,你呀,就守着你的一千贯等死吧!”
说罢,崔尧伸出小指掏掏耳朵,弹出一撮耳屎,轻佻的说道:“一千贯?好大一笔钱哩,够小爷打赏两天了。”
王七郎气急败坏的说道:“怎么会有你这般败家子?若是崔老爷子知道你如此不堪,想必以后也不会再重视你这厮了。”
崔尧好整以暇的说道:“去勾栏里一掷千金就不是败家子了?咳咳,本官鼓舞士气反倒落了下乘了?唉,也没办法,本官穷的就只剩钱了,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你说这得多难受呀,要是你,你气不气?我看你最近也算囊中羞涩,区区一千贯怎能配上王大少爷的身份?
这样吧,你把你王家的那个铜牌牌押在我这里,我算你五百贯,回去以后你再赎回去,赎金就按三百贯算,那两百贯就算利息了,你看如何?”
王七郎冷笑道:“哄傻子玩呢?区区三百贯就想夺了我的私兵指挥权?做梦呢?至少五百贯!”
崔尧双手一拍:“成交,大丈夫一言既出!”
王七郎愣住了,崔尧推推他说道:“你该说驷马难追了。”
王七郎一阵懊恼,踏马的要便宜了,只是话已出口,再反口的话在世家圈里就没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