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眼下都已经过去四年了,不过印了不到两万套,就那么一个小作坊有个屁用。
我这次回来也会与陛下商议设立崔氏书局,或是联合经营印书局。这一直抱残守缺算怎么回事?四年了,就不能扩大一下?我这次也搜罗了不少孤本,打算把书籍的价格打下来。
我以为一套丛书一贯钱才是一个合适的价格,现在还是太贵!”
崔二郎惊到:“你不是说国朝不需要那么多官吏吗?为何要做如此大的阵仗?”
“谁说读书一定要做官呢?我手底下那些小掌柜拿着棍棍算账的场面实在让我厌烦的紧,连字都不识,记账全靠画圈圈算怎么回事?”
“这岂不是有辱斯文?”
“劳苦大众会读书识字就算有辱斯文了?国朝九成的文盲率才是有辱斯文呢!
五年内,我要把这个数字降到五成,二十年内,我要全国所有的幼儿都会写字,至少也要会写自己的名字,会简单的计算才行。
这也算小弟发下的宏愿吧,到时候你要来帮我,就这么说定了。”说罢,崔尧又抱了一下二哥,转身向后堂走去。
崔二郎愣怔的看着远去的弟弟,不知不觉他的高度已经放眼全国了吗?还真是了不得呀。
崔尧连连穿过三座庭院,一路不停,走进那座琉璃房时,却未曾见到那个把着轮椅,四处狂奔的身影,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去年的时候,那老头还会冷不丁的窜出来,大喊一声:“呔!看我野蛮冲撞!”今年就寂静了许多。
崔尧信步走去,转过屏风,就看见老头缩在榻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但莫名的有些闲适。
“回来了?今年倒是跑的快?你娘催你了?”
崔尧听见姥爷的声音还算洪亮,心放下了一半,上前说道:“她在信里说的那般严重,我哪敢逗留呀,一路车船不停,生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不过我娘是不是说的夸张了,我看你起色还不错,到底是什么病呀?”
天机躺在榻上没有挪动,笑道:“你娘说的是有些严重了,老夫也没什么病,只是这身子骨今年突然垮的厉害,太医也都看过了,没什么病症,就是到岁数了。”
崔尧心下一紧,不由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