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悔恨在关键时刻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温峤口出充满酸意的恶言。
蔺廷佑听着拿那一番扎心的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而道:“等你想起来了一切,我会好好地跟你解释的。”
情绪被酝酿到了一种境界之后,蔺廷佑本能的把她拥入了怀中,把脑袋往她的发间一埋,冗沉的卷帘随即倾倒而出。
“等你想起来了一切,我再好好地跟你解释,到时候不要排斥不要拒绝我的解释,好不好?”
蔺廷佑是个要强的男人,能让他低头来哄的人只有舒南笙一个,能让他恐慌失措的事也只有关于舒南笙的事。
舒南笙一年的缺席让他的安全感变得越来越稀薄,如今一见到对方闹腾,他自然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与手脚,一言不合就把人抱入了怀里,并且轻声劝哄。舒南笙的本意是要跟这个男人拉开距离,彻彻底底的断了关系,不是一言不合就跟对方亲亲抱抱牵牵手,但在被他强行抱入怀中的那一刻,她却贪恋对方身上的味道,竟然还有那么几分舍不得松开。
当然,那点儿舍不得的念头一冒出头就被她强行抹去了。
她猛然推开了蔺廷佑,强忍住那份不自在,“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权利替以前的我做任何决定,我根本记不得以前的事。”
蔺廷佑头脑聪明,她一说出这话,立马就跟风点头,“嗯,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现在的你要是被我追到了手,那也跟以前的你没有多大的关系。”
生平第一次,舒南笙尝到了‘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屈酸爽感,一张脸顿时没法看。
“……”这描述好像没毛病,可是听着怎么就这么的有违和感呢?
舒南笙不喜欢咬文嚼字,也不爱打哑谜,实在是华国的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她不想过多计较。
而且蔺廷佑刚刚那一举动……搞的她的心脏现在都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难以继续跟他再待在同一个空间了。
最终,舒南笙抓起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那得看情况而定,只要我不喜欢你,你就是用了一辈子来追求,也只是徒劳。”
临走前,舒南笙还不忘了提醒对方,“明天早上扯离婚证,你可千万别给我忘了,不论有什么重要的事,你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