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给搞的有点儿小小的害羞,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怎么的,她竟然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火热。
“……变态吧!”她吐槽道。
蔺廷佑开始给她剥虾。
渐渐的,蔺廷佑剥的虾已经堆了一小碗。
舒南笙挺享受被他照顾。
蔺廷佑的照顾跟其他男人不一样,这份照顾并不是理所当然,而是……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被他精心呵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其他人不一样,会让她觉得她在让兄弟们操心。
舒南笙咳了下,把那一碗虾往边上推了推,并一本正经地道:“我有手有脚的,我可以自己来的。”
“你不喜欢剥虾。”他不冷不热,语气平淡,但细细一品就会尝到话语之中的关切,“而且你的手受了伤。”舒南笙的确不喜欢剥虾,“总要尝试的。”
“路不可能总会有人陪着自己走,给你剥虾的人,很有可能在下一站就会离开,或者是给别人剥虾。”
说着说着,舒南笙发现自己的心绪渐渐发生了改变,一顿饭忽然就不想吃下去。
她擦拭了嘴角与手,继而看向蔺廷佑,“我最近做梦总是梦到一些玲玲琐碎的东西,博楠说这是记忆恢复的另一种途径。”
“蔺廷佑,我愿意相信自己是你口中那个舒南笙的话,你能跟我讲讲我出事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舒南笙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之中。
他的气场渐渐发生了改变,眉眼之间有浓浓的歉意滋生,“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着了顾梓汐的道,才会让顾梓汐把你刺激的出了车祸。”舒南笙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里,神色里带着不爽。
“你知道我想要听的不是你的道歉,也不是解释,而是事情的轴心。”
提起往事,舒南笙就会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得相当的怪异,特别是跟蔺廷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脏几乎是紧紧揪在一起的!
蔺廷佑沉默了片刻之后,如实道:“她那时候肚子疼的很厉害,说自己流了血,有我宿醉那天晚上的事情在从中作梗,我怀疑我跟她真的发生了什么,想要带她去医院里检查。”
“如果是流产,那也可以通过胎盘组织做亲子鉴定,可以证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