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正值萧瑟温凉的秋季,正午的阳光从树叶当中洒落下来,仍旧是显得有些刺眼。
许浮生四人整齐的蹲在台阶上,眯着眼,慢吞吞的晃着。
“烟,芙蓉王,抽不抽?”,曾健玩魔术一般,从自己的袖口处掏出一把烟,蓝烟蒂,一看就是俞治安盒子里面的货。
“盒子不是被你扔回去了吗?”,老章叼着烟,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没想通。
“笨啊,那就是一个空盒子而已。”,曾健悠哉的吐出一口烟圈,顺便敲了一下老章的后脑勺,解释道。
老章笑了笑,没有反驳,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暗度陈仓,顺手牵羊。”,许浮生接过烟,想抽,又响起徐平常那个倔强执拗的小丫头,叹了口气,将烟夹到了自己的耳畔,没抽。
“你们有没有发现,浮生这个家伙,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老章蹲的腿发麻,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面,也不嫌脏,弹了弹烟灰,摇着脑袋说道。
“有个屁的不一样,不就是爱干净了一下,矫情拧巴了一些……”,曾健边抽着边说道,越说越不对劲,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只得不咸不淡的感叹了一句:“这都是好事。政治课说过,事物都是向前发展的,要继续坚持。”。
“贱人曾,滚蛋!”,许浮生笑骂一句,抬头眯着眼看着天外云卷云舒,心情顿时大好,仿佛年心里面的那一颗苍老灵魂都年轻了起来。
宿舍周遭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不间断的响起。
沉浸了良久,抽着闷烟的胡某,终于是开口说话了:“那个,谢谢,大家了。我实在是,唉……”。
胡某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生硬,显然是不太习惯这样的语调,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中断了自己的开口。
“屁大点事,屁的谢谢。”,曾健撇了撇嘴。“日他妈-逼,这就见外了,我们可都是自己人,不分什么你的我的。”,木木讷讷不善言辞的老章也拍了拍胡某的后背,笑骂道。
老章话音刚落,余下的三名少年互相对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你小子,还跟我们来这套!”,曾健人生一大爱好就是拍老章的后脑勺,这次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