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许浮生一打听才知道,胡某早就已经被骗进了所谓的传销组织,生死未卜。
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是那剩下的幸福一与二,到底在哪里,什么时候又会出现呢?
许浮生在心里面默默地想着,握着拳头,有些不甘心。
至于星期天的晚自习,四个即将被遣送回家的货没去。按照曾健这家伙的说法,则是死到临头,管他个球,只需灌酒。
是的,你没有听错。
从小到大,喝酒这个词语,在贱人曾的词典里面就没有出现过,只要涉及到酒的方面,则必定是灌。
许浮生上一辈子的在黑色地带摸爬滚打之后,堪称海量,只是这一辈子还略显稚嫩的身体,尚不足以支撑他千杯不倒。
于是,酒中大仙的称号,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曾健的身上。
曾健这货从小就喜欢灌酒,据传是遗传了他酒鬼老爷子的基因,用烧刀子二锅头养起来的酒胆,威力可想而知。
曾健也不啰嗦,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气势,举着酒瓶,一挑三,绝不含糊,硬生生的将许浮生三人灌趴下,最后呵呵一笑,白眼一翻,瘫倒了自己的床铺上面,鼾声扑鼻。
土灰色的墙壁内,昏黄的灯光下四溢着一种醉酒的味道,有些刺鼻。
都说一醉解千愁,到底有么有效,许浮生不清楚。许浮生唯一知道的是,少年人的酒,可以管醉!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嘴角含笑的老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宿舍的门口。
看着横七竖八瘫倒一地的小伙,老刘无奈的摇了摇头,骂道:“这群不叫人省心的小王八蛋啊!”。
夜已深,昏黄的灯光熄灭,繁星点缀,仿佛整片大地都陷入了熟睡当中。
第二天,许浮生是最早醒过来的,匆匆收拾了一番杯盘狼藉的宿舍之后,没好气的赏赐了贱人曾一脚,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宿舍。
没办法,去小村子的汽车每天只有一班,许浮生不得不早起赶路。
当许浮生拎着一小袋豆浆油条,急匆匆的赶上小巴的时候,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开车的司机,还是那一名戏耍了小混混的腹黑中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