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时间里面,孙满弓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暗地里却已经指挥孙虎,将这小小的县城摸了一个通透。
看似油盐不进的孙有党,周围未必就真的是铁桶一块。要想将孙有党正式的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面过来,视线还得放长远一点。
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蛋,有机可乘从来就是孙满弓擅长玩弄的把戏。
出生到底还是有些局限性,郭涛虽然坐在了局长这个位置上面,但是骨子里面的那些劣根性却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的。
见钱眼开,这是所有穷怕了的人,都会有的习惯。孙满弓不会去鄙视,只会去利用。
郭涛利用职务之便,多少还是开了一些方便之门,平时孙有党只是看在眼里,却没有明说。但是这样的把柄一但握在了孙满弓的手掌心当中,却可以变成一件杀人的利器。郭川方才所接过去的那一张银行卡,其实本来就是属于郭涛。只不过前些日子,孙虎顺手带了出来而已,这一次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孙满弓看着郭川消失的背影,揉了揉自己微微发胀的太阳穴,长出一口气。
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是孙满弓最喜欢做的事情。事情越是复杂,孙满弓确信自己在里面能够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这些看似所有不必要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目的做铺垫。如果能够将孙有党绑在自己的战车上面,孙满弓确信自己下再多的功夫,都是值得的。
现在的孙满弓想要对付许浮生,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况且许浮生也从来没有在孙满弓的视线当中驻足过。
孙满弓知道许浮生每天都在暗暗观察自己,但是那又能怎样呢?有些人,注定是另一批人终身无法企及的高度,他们出生就站在了别人的终点线上,然后回头露出属于胜利者的微笑。“那小子恐怕现在还做着沾染大小姐的白日梦呢?”,孙虎深知自己身旁这位的秉性,语气有些嘲讽的味道。
“有些人只有活在梦里,才能够长久一些。林婵娟可不是这种人能够指染的,是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孙满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起来,眼底阴翳的寒风渐渐流动起来。
“少爷,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孙虎很清楚孙满弓那一种近似于疯狂的习性,丝毫不以为意,出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