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帮她擦擦眼泪,全身冰冷动弹不得,只有嘴唇停留着那酥酥麻麻的温热。
全身又痛又冷,脑子很混乱,置身于这荒无人烟之地,四周有一些虫子的叫声,漆黑一片像被全世界遗弃在这,但他的心却没有被抛弃的孤寂感,反而很热切,热切的等着那必定会回来的人。
不知何时,他放弃脑子里精密的计算,下意识的选择相信她。
夏言抱了一把树枝和干草跑了过来 放在地上:“您的腿先不要动,我们就在这等救援。”
夏言的语气沉着,陆庭川也把思绪放了下来,他不再着急追问,静静等夏言做该做的事。
夏言拿了四根树枝,放到他腿边,紧接着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虽已决定不再打扰,她要脱衣服,陆庭川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
陆庭川还把头偏了过去不看她,这么纯情的嘛,像是没见人脱过衣服,纯情还搞强吻,搞不懂他。
夏言没管他的难为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很贴心的解释:“可惜没鞋带,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穿的是吊带,平时也能外穿的,没什么看不得。”
这件白衬衫有些透,一般搭配着白吊带穿的,还好是吊带,不然脱了露出的是胸罩就有些难为情的。
保住腿要紧,夏言的衣服本就在水里逃生时被玻璃划开了,就着这裂口用力将衣服撕成布条。
夏言毫不在意的男女之别,全身心在为他急救,他这么紧张,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陆庭川转头见她手臂上遍布伤口,有一条划伤从她的小臂一直拉扯到手肘,在用力撕扯衣服时,伤口扩大,血流了出来。
说不疼肯定是骗人的,她动作干脆利索但寒冷和伤痛让手不知觉的颤抖。
夏言的脸色惨白,嘴唇也没了血色,唯有眼神是坚定的,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一点都不想看她受伤。
他不敢让这份心疼从眼睛逃出,只冷冷的把夏言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将它撕成条。
陆庭川轻而易举撕着衣服,夏言要被自己要蠢哭了,这么大个劳动力她不用,他只是腿受伤了,手可有劲了。
陆庭川的帮忙,让她把心放下来,也才注意到,陆庭川的外套被她脱了,白衬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