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节哀,想必这是长建想要的吧,我说昨晚为什么他那么反常,你就别伤心了。”
孙母轻轻“嗯”一声。
见到两人的态度,大家更加确定孙长建是自杀。
因为孙长建人缘不好,除了看热闹的,没啥人愿意帮忙,只有孙家来了几人不情不愿地准备操办丧事。
“弟妹,长建这丧事你不拿钱,怎么办?”孙家震惊地问林夏。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席子一裹,挖个坑就是坟。”
再穷的人家也不干这寒酸事,转头看向孙母,“婶,你说句话,这可是你儿子!”
孙母诺诺说道,“我没钱”
这是拒绝的意思。
支书孙孝天站了出来,“小林,我记得张强之前赔了你不少钱,你也不至于没钱吧,这事的确不地道。”
“那才几个钱,我和妈以后不吃饭吗?眼看妈年龄也大了,有个头痛脑热的怎么办?”
孙母感动的两眼汪汪,还是儿媳妇对我好。
大家也无话可说,死者家属都这样说了,不能自己拿钱补贴吧,总不能出钱又出力还讨不了好。
最后商量,一致决定参考林夏的意见,也不等三天七天,当天下午人就埋了,效率极高。
等到钟文月赶过来想安慰林夏时,看到的就是安静如鸡的孙家,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钟文月无措地眨眨眼,走到林夏跟前,才知道孙长建火速下葬,人家张强先死的还在灵堂里,这边已经结束了!
钟文月那声节哀怎么也说不出来,因为林夏太淡定。
“姐,你没事吧。”小心翼翼地问。
“我能有什么事,我之前的事估计你也听说过,难道还为这个烂人伤心不成。”林夏轻笑。
钟文月放松下来,觉得有点不对,死了老公这么淡定吗?
想不通,算了不管。
“那就好”钟文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正好孙母进来打破尴尬,给钟文月兑了一碗红糖水。
“谢谢婶子。”钟文月下意识想笑着道谢,好像不太好,收敛表情沉默道谢。
孙母没说什么,离开房间。
钟文月想问,孙母怎么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