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张烨所说,原来昨晚我半夜忽然醒了,然后仿佛梦游一般的跑去上了厕所,接着又把张烨从床头拽了起来让他逃命。
张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跟着我一起去找东方铭,谁知道我一看到东方铭就吓的落荒而逃,然后一路跑到了酒店一楼的大厅。
我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就是说,我昨晚根本不是在鬼域而是梦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才会梦到这一切,难道是因为我的床头有一面大镜子的关系。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镜中的我虽然没有任何的异常,我却依然看的不寒而栗。
说完了我的事情,张烨忽然一脸哀怨的看着我说:“长天,你真要帮哥哥我了,要不你在看两眼,哥哥的宝贝开花了,又痒又疼。”
眼看着张烨又要脱裤子,我连忙打断道:“别,火华哥,我又不是老中医,治不了你这种特殊的病,要不,”
就在我推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阿赞德大师的声音:“洛施主,起床了没有。”
救星来的正是时候,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房门道:“阿赞德大师,有件事很急,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阿赞德大师走进房门,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洛施主,到底是什么事,某非,”
我指了指张烨说:“大师,他好像出问题了,麻烦你帮他看一看。”
张烨倒是耿直,直接脱了裤子,苦着一张脸说:“阿赞德大师,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到底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哪有发作这么快的,才两天就长成这样了。”
阿赞德大师到底是得到高僧,完全不忌讳,当真走过去仔细揣摩起来,他又摸又看了好一会,看的我尴尬癌都犯了。
“施主,你这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病,你这是被人下降头了,是一种很特殊的情降。”
我对情降是一无所知,阿赞德大师却是眉头紧锁道:“这是一种情人之间才会下的降头,一旦有一方违背誓言,蛊虫就会发作,轻则像这位施主一样,重则丢了性命。”
张烨连忙把裤子提了起来,急道:“大师,我好好的怎么会被人下降头。”
“曼谷会下降头的人很多,你是不是和本地的女子有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