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嗯了一声:“我还感觉到有人用针来刺我。”
“那不是用针刺,是叫针灸,中医的针灸。”肖静雅赶紧补充了一句。
王军恒脸色一变,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可笑那个王道才却跟傻子似的,依然是毫无所觉,在那边冷笑起来:“针灸?哪来的针灸?破中医在我们那个医院是边缘科室,根本就没什么大用,呵呵,我们根本没安排做针灸,您肯定是做梦梦到了。”
王军恒脸色更黑,他对自己这宝贝儿子非常不满,真是一个蠢材啊!本来他还想着用些说辞遮掩一下的,现在看来已经不成了,他只好顺着王道才的话说:“可能是做梦吧。手术之后,人非常虚弱,虚弱就会多梦,这针灸八成是梦。”
陈墨冷笑着插了一句:“真是可笑,怎么就是梦境了?你们说话一点根据都没有,都凭着自己的猜测,笑死人了。不瞒你们说,这针灸就是我动的手脚,是我在给伯父治病。”
肖静雅跟着补充:“没错,我亲眼看到陈墨针灸,他针灸之后我爸的气色就好多了。爸,你难道连我也不相信吗?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谎?要是没有把握,我怎么会让陈墨动针?”
这下子肖父终于有些无法淡定了,他脸色阴晴不定,神色有些动摇。
王道才见势不妙,索性开始胡搅蛮缠:“你说针灸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啊,我还说我做的呢,反正是没什么凭证的东西,还不是你张口就来?”
王军恒听到这话更是暗骂几句:“蠢材啊,真是蠢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混淆视听,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王军恒的目光从王道才身上转过,带着几分狐疑看着陈墨,心里忖度着,不知道他会怎么证实自己?
陈墨神色从容,心里早就有了主意,面对着王道才的质疑,很是淡然说道:“既然是我的针法,那我可以从容施展一次。我想伯父应该会认出来的,那种感觉不会变。”
“你要施针?不行,不行,这事情不容大意,岂能让你随便乱来?这可是中医针灸,不是随便谁都能玩的。”王军恒果断制止。他甚至还用上了自己数十年的从医生涯来押注:“这么多年来,我看过的最年轻中医天才是三十几岁。就算他很天才,那针灸也只是针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