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偏偏盛闻安没让她走，她也不敢擅自离开。
直到领带系好，盛闻安才淡淡扫她一眼：“出去。”
程婴如蒙大赦般离开，暗自揣测两人的关系。
盛闻安没有订婚，也没有传闻的女友……难道那个女人是情人？
“给总裁倒个咖啡，也能磨蹭这么久？”
耳边传来讥诮的声音，程婴抬头，便看见江燕冷笑着看着她。
她懒得理会，自顾自要走，江燕却又道：“别在总裁身上白费心思，看见过刚刚那位苏小姐了吗？那才是总裁的心上人，你费尽心思做了总裁秘书，也别肖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人。”
程婴想，自己巴不得理他远一些，能肖想什么？
但出于好奇，还有那异样的眼熟，她忍不住问道：“那位苏小姐叫什么？跟总裁什么关系？”
“苏清语，咱们总裁的女朋友，只是因为家世一般没有过明路而已，但总裁迟早也是要给她名分的。”
江燕警告般看她一眼：“你这种人，就别上去凑热闹了。”
苏清语……？！
程婴总算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当时她和母亲离开沈家，只能住在城中村逼仄的出租屋里，苏清语就是她房东的女儿。
但为什么，苏清语会跟盛闻安扯上关系呢？
她走进茶水间，心里还在思索，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苏清语的声音：“婴婴，原来真的是你？”
程婴转头，便看见苏清语站在她身后笑眯眯看着她。
“我之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有机会嫁给闻安的侄儿，也算是成了豪门夫人了。”
她走上前，亲热挽住她胳膊：“只是你到底是闻安的侄媳，平时工作还是要保持些距离，不然惹来别人议论，损害的可就是盛家的名声了，女孩子还是应该自重一些的好，不是吗？”
程婴对上她探究的眼神，下意识攥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