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手臂冒起鸡皮疙瘩。
她看向盛闻安。
像这种明显不怀好意的老总们，只要盛闻安说上一句，他们有所忌惮，也不敢继续说那些废料。
盛闻安眼睑轻抬，扫过程婴，看向几个老总，举了举酒杯：“我今晚身体不适，就由秘书代喝，见谅。”
程婴……！！
三位老总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端着酒杯，看着程婴，纷纷开口。
“来，秘书小姐，给个面子。”
“喝一杯来！”
“就冲着秘书小姐是盛总身边的，这喝一杯，我给十万！”
三位老总的酒杯怼到程婴面前，就算程婴想拒绝，都无法开口，更何况，这是盛闻安刻意所为，她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程婴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爽快！”
“喝酒嘛，就该这样！难怪是盛总的得力秘书，就这副小模样，哈哈，带出去那简直就是合同利器嘛！”
宴会已经进入中后阶段，几位老总也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儿眼神乱飘，开始试探性地开着一些隐晦的‘玩笑’。
眼看着盛闻安没有任何表示，他们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杯又一杯地灌着程婴，毫不顾忌地在口头上占便宜。
程婴有些晕乎乎的。
她勉强站着，努力不让一丝厌恶爬上脸，在心里拼命地说服着自己：只要他们没有实际行动，也少不了一块肉……
想法刚落下，手忽然被抬起，握住。
汗涔涔的黏腻感落在手腕上，很快挪到掌心。
酒精上头，反应慢半拍的程婴，抬头就对上呲着一口大黄牙，满脸油光的李总。
“yue……！”
胃部痉挛，恶心的感觉顺溜地翻涌而上，程婴控制不住，发出干呕。
李总脸色瞬间难看！
酒意上头，再加上盛闻安无声的纵容，李总当即拽着程婴朝一边走，理直气壮地说着：“盛总，你这个小秘也太不懂事了，老李我替您调教调教！”
程婴小脸坨红，满是惊惧地回头，向盛闻安投去求救的目光，红唇轻启，话语软糯又带着慌乱：“盛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