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一时都忍不住心头发噱。
只见郑秀兰脸色沉得好像能滴出墨来，周身的气息冷硬得好像要把人冻死，盯着程婴的眼神，如同利剑……
众人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盛殊于拦着，郑秀兰能毫不犹豫地冲上前，直接上演手撕前儿媳和小叔子的戏码。
那样的戏份是很好看没错，但一边是盛殊于，一边是盛闻安，对他们这些宾客来说，选择还是比较困难的。
能不得罪人，他们也不想得罪。
舞曲完毕后，程婴跟在盛闻安的身边，和商界名流们斡旋着，被为难时，盛闻安也会主动替她解围。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更何况他们此时，是真的一点都不带掩饰的，也让来宾们说不出的复杂。
最终，宴会还是顺利结束了。
程婴在宴会结束前，就已经联系上盛殊于，是以结束过后，第一时间就前往盛殊于说好的地点：酒店顶层休息室。
“大盛总。”
见到盛殊于时，盛殊于正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眺望着江城的风景夜色，看起来竟带着点神秘在里面。
程婴低垂眼眸，温声地称呼一句。
盛殊于似乎才反应过来，回头转身，看着程婴，神色温润儒雅，如光明正大的君子：“来了，坐吧。”
他示意程婴坐下。
程婴没动。
直到盛殊于先行坐下，她才在对面落座。
盛殊于眸色深邃暗沉，忽而轻笑一声：“你是个聪明人，所以，聪明的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合作？”
他刚刚让她落座，就是一个试探。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很清楚落座也分先后、尊卑。
程婴清楚，却默不作声。
显然，她的聪明不仅于此。
盛殊于原本是真的觉得，程婴只是一个靠着样貌上位的女人，但现在，也不得不正视程婴是有点真本事在身这一点。
也正是如此，他就更不相信，程婴会真心实意地帮助他了。
合作嘛，他可以对对方有所隐瞒，对对方是虚以委蛇的，但是对方对他，必须得是百分百的忠诚和真心。
程婴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