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互对立，又相互依托。
此刻，在赵阳的演示之下，这一幕寂灭与复苏的转变，就此而出现。
破灭的一刹那，浓郁的死寂气息令人绝望。
复苏的那一刻，强烈的生机气息令人振奋。
而这便是赵阳在九炼法相中立意的激烈纠缠碰撞之一。
最为关键的一点，寂灭与生机的极致转化之后，这道璀璨光点当中，蕴含着一缕极其特殊的气息。
这是生命极致升华后，赵阳赋予出来的全新生机。
并非简单的对应生命复苏，而是在之前固有基础上，整体层次的拔高。
说起来复杂隐晦，实际上就是生命层次升华之后，超脱了天地法则规则秩序束缚。
这一点意味着什么，人皇又岂能不清楚？
毫不夸张的说，光是到了这一步，赵阳九炼法相的高度，就达到了人皇当前法相境立意的水准。
而这不过是九炼法相第八炼罢了。
在此之后，还有第九炼没有演化出来。
人皇紧紧盯着这幅向死而生的转换场景，久久无语。
他知道，在面对法相第八炼，赵阳抛出来的这个问题之际，他的思想局限了。
并没有达到赵阳的高度。
按照人皇所想，解决之策，无非就是削弱根基，阻止法相继续提升膨胀，在此基础上，然后寻找其他道路开启新的冲击。
严格说起来，人皇这样的思路没有毛病。
他主打的是一个求稳。
毕竟生死极限转换，本身就蕴含着大风险。
立意不明确之下，至少九成以上几率真正寂灭。
但很明显，赵阳立意坚定，对于自身，更是有着十足的自信。
人皇心里清楚，从这方面而言，他与赵阳相较，已经落了一筹。
立意思路方面落了一筹，法相高度也落了一筹。
人皇的法相境，在他的立意当中，道路已经走到了极致。
而在赵阳的法相境立意当中，人皇所处的极致，并非终点，前方还有路。
这便是差距。
人皇看到了这个差距，所以沉默。
沉默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