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关于秋试的事情,哪怕一丁半点?”白鸿畴直接开门见山,他语出惊人,当即让林氏脸色大变!
不仅是林氏,连白逸尘也是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他收敛得极快,白鸿畴并没有发现:“父亲,母亲她……并未……找孩儿说过此事。”
白逸尘抿了抿唇,一句话说得尤为的费力!
白鸿畴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那种久经沙场的杀戮之气猛然间迸发出来,直直的砸向白逸尘的心间,白逸尘轻轻的撇开了眼,宽袖下的双手死死的握成了一拳,才没有在白鸿畴的面前露怯。
“当真没说过?”白鸿畴淡淡的又反问了一句,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看着白逸尘,勾了勾嘴角:“逸尘,此次秋试你是太子的助手,有件事我得告知你一声,景王爷查到了此次科举舞弊,已经上报了皇上,而且太子已经承认了,现在太子已经被皇上禁足在太子府了,更是缴了他手里的兵权。”
白逸尘脸色突变!
缴了兵权!
那太子岂不是?白逸尘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垂的眸子急速的转动着。
“逸尘,你还不说实话吗?”白鸿畴的声音充满了笃定,似乎是已经知晓了白逸尘在撒谎:“逸尘,此次秋试的前十甲全是贿赂了太子所得来的,并且景王爷已经明确说了在这批人员里就有你的母亲,你作为太子的助手,你娘难不成会舍近求远,不求你而去求太子?”
林氏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椅子,脸色早已是白惨惨的一片,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太子被禁足了,她的事情暴露了!
“爹!”白逸尘咚的一声,跪在了白鸿畴面前,月白色的锦袍沾染了些许的尘埃,可他却无暇顾及:“爹,您刚刚说什么?太子被皇上禁足了?还被缴了兵权?”
他的语气急促而充满了担忧,白鸿畴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受到牵连,毕竟他是太子的伴读,平日里也和太子走得近:“是,因为舞弊案,皇上将太子禁足在太子府,任何人不得探视,皇后娘娘也因此受到波及,被勒令在自己的宫殿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