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契,终生不得赎身,更别提什么婚嫁了,可是冷千璃不但消除了花景的奴籍,更是为她操心婚事,这样的主子,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还有好些话,都是再说冷千璃如何如何的体恤下人,从不发脾气什么的,。
韩沁雪听到后,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现在王府里的奴才都在说冷千璃是个好主子,把她这个主子放在什么位置了?
韩沁雪气不过,再加上韩少兰在旁边怂恿了几句,就这样没脑子的闯进宜庭院了。
韩少兰站在韩沁雪身后,手指,轻轻的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疼的屁股。
她原本不想来的,她的原意是本打算怂恿完韩沁雪后,就借着身子不舒服回自个儿的院子里,可是韩沁雪就跟对着她干似的,不许她离开,韩少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回去躺一会儿,也不知韩沁雪的脑袋怎么突然就转过弯儿来了,她直接吩咐丫鬟门去抬了两顶软轿来。
她们就坐着软轿来到了宜庭院,虽然这是韩少兰第一次在王府里坐软轿,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只有侧妃以上的才能如此,她一个妾室享受如此待遇,换做任何人心里都得乐开花儿。
可是韩少兰只感到了深深的担忧与害怕,从坐上软轿那一刻起,她心里就开始后悔了,她不该怂恿韩沁雪的!
来了宜庭院后,莫名的,韩少兰心里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她打从骨子里畏惧冷千璃,总是觉得,冷千璃要比韩沁雪可怕百倍,可是就怪了啊,明明冷千璃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就是她被打板子那次,也是夜君延的意思,跟冷千璃毫无关系。
再说韩沁雪,她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她心里虽然也怕韩沁雪,可跟冷千璃那种感觉不一样,她对冷千璃的那种惧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韩沁雪,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冷千璃动作不停,手里的绣花针飞快的在布料上穿梭着,头未抬,眼未掀:“如果你来只是说这些的,那你说完了,我也听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韩沁雪脸色一冷:“上门皆是客,哪里主人赶客人的道理?”
“客?”冷千璃嗤笑:“我可从未把你当做客,你也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在我这,顶多是个陌生人而已。”冷千璃的话很重,她就是为了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