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出事前,因为出差将富贵寄养在宠物店里。

    宠物店的店长是个喜欢动物的富二代,对机灵的富贵极为疼爱,经常给富贵开小灶,如今她回不去,富贵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差。

    想到这,田欣怡稍感欣慰,算是她这些天来所有不幸遭遇里的唯一好消息吧。

    黄狗热情的舔田欣怡的手指,留下满手口水,田欣怡反手在狗脑袋上擦干净。

    黄狗猛地后退,狗眼上翻,眉毛挤成两颗豆豆,送了田欣怡两个白眼。

    这该死的熟悉感,不就是她犯傻时富贵看她的眼神吗?

    富贵?可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对上田欣怡疑惑的目光,狗子跟人一样叹口气,又翻了个白眼。

    “富、富贵、田富贵儿?”田欣怡犹疑出声。

    “汪!”狗子端坐在地上。

    “卧倒!”田欣怡下达命令,狗子迅速侧身倒在地上装死。

    是富贵!是富贵!只有她家狗子听到卧倒会这样。

    眼泪夺眶而出,田欣怡跪坐在地,抱起地上的狗子,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抽噎,汹涌的情绪让身体不住战栗。

    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害怕,在这一刻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

    狗子把头埋进田欣怡脖弯,小声哼唧。

    “狗东西,放着好日子不过,怎么跟过来了?”眼睛红肿,田欣怡薅出狗头,抽噎着恨铁不成钢地揪住狗耳朵。

    狗子哼唧着回了个白眼。

    田欣怡破涕而笑,捧住狗脸,珍惜的在湿润的狗鼻子上烙下一吻。

    邋遢老态的女人和瘦弱难看的狗狗依偎在一起,眼里清晰映出彼此快乐的样子。

    田欣怡一直以为自己是保护者,保护着田富贵这条傻狗,可再次见面的软弱让田欣怡恍然,原来她也依赖着富贵,这条被她接回家的傻狗。

    “傻东西。”擦去眼泪,田欣怡心疼的抚摸富贵肋骨突出的身体,粗糙干枯的毛发,嘴边银白的毛无声诉说这具身体的年老。

    心酸难忍,捏捏空瘪的狗肚子,田欣怡拿出空间里的药瓶,倒出一颗绝嗣丹。

    富贵疑惑,狗眼盯着突然在主人手里的瓶子,鼻子凑上去嗅闻,被手掌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