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教老太太学习写字种花,传出来竟然是她身为儿媳教唆婆婆违背丈夫,要搅得方家不安宁。
彼时她不过刚嫁进方家不久,平常和蔼的妯娌转瞬换了副面孔,咄咄逼人,几欲将她生吞活剥。
多可笑,方家男人都聚在一起围观刚进门的新妇的狼狈姿态,现在回想起当时那种孤立无援,尊严被踩在脚底的滋味,林志雅还是憋闷。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老太太没做糊涂事,却一直保持沉默,冷眼瞧着她站在客厅中央泣不成声。
林志秀在外虎视眈眈,方家又是狼窝,林志雅曾一度陷进自怨自艾的漩涡,然后在沉默中疯魔,举起小刀在无数个夜里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冰凉的刀刃抵住皮肉,血管里血液涌动的震颤从刀锋传到刀柄,穿过握住刀柄的皮肉,顺着骨骼传到脑后。
极致的酥麻与愉悦,恍惚中挣脱一切的解脱,泥潭里挣扎求生的鱼久逢甘霖,那是种灵魂都轻飘飘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