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吗?”
毛绒绒脑袋的主人发出抗议的哼唧声,得寸进尺地将腿盘上他的腰。
方墨无奈,只好抱着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的人进屋。
他也诧异于自己对田欣怡的纵容,他喜静,不喜人近身,有些许洁癖。
现在这个聒噪的小邋遢挂在他身上不断制造噪音,他居然有些心疼?
或许田欣怡太像他养的小雀了,呆呆傻傻,长得好看,满心满眼都是他,离了他便活不了,所以他才格外纵容。
进了屋,方墨在王叔谴责的眼神里苦笑,“多谢王叔。”
即便见惯大场面,现在抱着软绵绵的人,在长辈一言难尽的眼神里还是有些脸热。
好在这次田欣怡乖乖自己下来了,抽噎着扯住他的衣袖不停打哭嗝,睫毛湿漉漉打绺,大眼睛含泪巴巴望着他。
方墨接过王叔递过来的热毛巾,见人自觉抬起小脸蛋,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有些心累,犹豫片刻还是轻柔地给人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