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委屈。

    能不能到没风的地方再谈啊!

    田欣怡心里怒吼,她现在脚完全冻僵了,这两人穿得没她厚却行动自如,显然十分抗冻。

    不想再陪着吹风,田欣怡皱眉,伸手扯扯方墨的衣袖,出声打断两人没完没了的叙旧,“阿姨,这地儿风大,你看我们到那边去再说行吗?”

    田欣怡扯下护住脸的围巾,露出脸看着方母轻声提议。

    这话由第一次见面的未来媳妇说,属实有些不客气,不过自古婆媳多是仇,就算她再字斟句酌,别人听着也像在阴阳怪气。

    说了便说了,大清早起来吹风,当看客陪他俩演戏,田欣怡肚子里的火气越吹越旺,抬眼睨了眼方墨,确保对方看清她眼睛里的火气。

    方墨止住话,握住田欣怡的手,竟然比他的手还要冷上几分,不免有些愧疚。

    西北的冬季格外冷,他在这待惯了,对低温比较适应,今早起床还专门叫林大花把新买的羊毛衫拿出来叫田欣怡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