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不是小孩子,就算是农村人,应该也懂男女之别。”
甩开李招弟的手,方墨使巧力抽回小腿,在李招弟脱手时把李招弟往旁边那块水打湿的地送。
李招弟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尾椎骨撞到地面上的凸起,钻心的疼席卷全身,当即脸色惨白,疼得倒吸凉气。
“等会儿和田强同志商量后,我们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李招弟同志刚从农村来,我知道你家风气开放,平日男女间相处不注重距离,”
方墨用手绢擦拭手背,冷白的肌肤红了一大片,头微垂,视线始终专注地落在手背上,态度漫不经心,“但这是军区,李妞妞同志在这待了快两年,还是要教会李招弟同志注意分寸,否则哪天传出李招弟同志和田强同志的谣言就不好了。
李妞妞脸色铁青,羞愤到恨不得马上用脚在地上跺出条缝钻进去。
偏生方墨除了开头给了李招弟一个眼神外,至始至终都再没把她们两人放在眼里,这让李妞妞愈发羞愤。
”啊、啊……“嗓子干涩,看着坐在地上的李招弟,李妞妞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方墨拧眉看了眼手里的手绢,环视四周,没瞧见垃圾篓,迟疑片刻还是捏着手绢揣进兜里。
”方墨!“疼过劲儿,李招弟见方墨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张嘴喊出方墨的名字。
方墨脚步未顿,头也不回出了厨房。
李招弟坐在原地,伸长手臂,五指张开想抓住方墨的背影。
怎么会呢?怎么会没用呢?
方墨讨厌她,是因为她现在长得不好看吗?
李家村风气开放,成家后的男女荤话不断,骂人也是攻击下半身。
李家屋子小,为生男娃,李母更是接连生了李招弟姊妹五个,没有多的床,全家就挤在一张炕上。
而李父李母致力造儿,每天夜里热火朝天,就算是农忙时,白天累得直不起腰,也抵挡不住两人造儿的脚步。
李招弟就躺在旁边,隔着薄薄的被褥听到十岁。
她发现每次完事后,李父对李母就格外好说话,说话时冲人的语气也会缓上几分。
即使这种温柔持续不到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