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都硬不起来。
哦，对了，在你去临省学习的时候，他还把那个给他看病的医生叫到家里，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们正在上床呢。如果非要说除了钱以外的杀人动机，可能就是纯粹觉得他恶心吧。”
“……”
“所以说，你都不是他亲生的，何必揪着十年前的案子不放呢？我也奉劝你一句，别仗着现在有战北霆替你撑腰，以他那样的身份，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玩腻了，就跟你妈一样，被人始乱终弃，到最后只能找个同性恋结婚，就连你，也不过是你妈生下来给你爸爸打掩护的。”
“……”
从警局出来，黎夏的意识变得恍恍惚惚。
黎恒达还说了很多很多，到最后她都听不清他的声音了，只记得自己端起桌上的杯子，气愤地朝着黎恒达泼了满脸的水。
按照警局规定，苏澜没能跟她一起进去，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正靠着车门抽烟时，就看到黎夏被警官搀扶着走出来，模样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虚弱，真正的面如死灰。
吓得她连忙丢下烟，从警官手里把人接过来，厉声质问，“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人进去一趟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警官被她吼得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幸好黎夏扯了扯苏澜的胳膊，“跟他们没关系，先上车吧，我想回家了。”
黎夏坐进车里就闭上了眼睛，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苏澜也没追着问到底怎么了。
她投资的公关公司已经步入了最后的收尾阶段，整天忙的脚不沾地，从警局到锦绣小区短短半个小时的路程，她已经接了八通电话，全都是邀她去饭局的。
对她这个职业来说，去饭局就能挖掘到潜在客户。
黎夏知道她这次创业算是孤注一掷，不想因为自己的家里事拖累她，等苏澜把车停在楼下，打算送她上楼的时候，她已经努力平静下来，向苏澜再三保证没什么事，有事一定会找她之后，目送她开车离开了小区。
老旧小区的房子隔音普遍不好，黎夏转弯还没踩上六楼的台阶，就听见上面传来了小宝“咯咯”的笑声。
听见防盗门开锁的动静，正在看电视的黎斯年顾不得穿鞋，吭哧吭哧地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