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一道高亢的声音拉回了郁南城的思绪。
一夜不知休止的缠绵。
翌日早上,盛安然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一样,精疲力竭,翻了个身都觉得骨头要散架了一样。
酸痛感让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富丽堂皇的装修,并不陌生,不眨眼的看了一会儿,想起这里似乎是郁南城家的客房。
她掀开被子正要起床,忽的摸到了光滑毫无遮挡的皮肤,这才低头望去,于是骤然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
“啊……”
这一声尖叫淹没在浴室哗啦啦的冲水声中。
盛安然惊恐的望向浴室方向,隐隐约约能从磨砂门看到里面一个健硕的男人身影。
不会吧?
她猛地扯过床单捂住了自己胸口,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一只沾着水汽的手拉开门,腰上围着浴巾,正若无其事的擦着头发,似乎没听见刚刚的尖叫声,走了两步,才看到盛安然坐在床上,空气中四目相接,无缝的对接了昨夜的一夜激情。
盛安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跟我……昨天晚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吗?”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郁南城反问,顺手将毛巾搭在肩头,随着他的走动,腹部整齐的八块腹肌十分明显的运动着。
“别过来。”
盛安然捂着眼睛简直没眼看,生怕下一秒他那腰上的浴巾就掉下来。
“你怕什么?”
郁南城站在床畔,面色淡定极了,“该干的不该干的昨天晚上都干了,你别跟我说,你一点儿记忆都没了。”
盛安然低着头,一张脸跟红番茄似的,紧张的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
她当然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现在这身上酸痛的感觉,要么就是被人打了一夜,要么就是跟人那什么了一夜,而从感觉来看,绝对是被人那什么了一夜,没跑了。
“我……我……我不记得。”
她硬着头皮,直接打算死不承认。
头顶传来一道轻笑的声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