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指责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老子是你爹,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大逆不道。”

    宁汐月平静地回应:“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百姓谋福祉,何谈大逆不道?”

    静远侯眯起眼睛打量着宁汐月。

    变了。

    宁汐月的变化太大了,以前的宁汐月可不会如此说话,每次见到他都是害怕得不敢看他的眼睛难道流放对一个人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静远侯想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方才被沈玹和贺县令那般无视,顿时怒火中烧,将火气都发在宁汐月身上。

    “你可知你在这赵家村私自养兵,贩盐,乃是谋逆大罪,这会连累整个侯府!速速跟为父去京城认罪,把所挣来的不义之财都上交国库,为父再替你说几句好话,或许能让皇帝饶你一命。”

    宁汐月听后,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她微微扬起下巴,反驳道:“老逼登,别逼我骂你,你这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在这好好地过着日子,凭什么要将我好不容易挣来的所有产业上交?还要让你给我求情?你哪来的逼脸啊,我所做的一切光明正大,无愧于心,我养兵是为了保一方平安,哪来的谋逆之说?”